铅笔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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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点:肖战、ST、女骨设au、我的英雄学院,勿扰,也别看我的文,拉黑处理

【园医】perish

*黑园X白切黑医

*超级无敌OOC注意

*练笔玩的,没有文笔

*内含自对园丁过去的捏造

*可能有错误请见谅

*园丁第一视角

《perish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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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艾玛·伍兹。是个园丁。

我从记事开始父亲就一直和我说我长大以后要成为一名园丁,然后继承他精心照料几十年的花园。我就成了一名普通的园丁。

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成为父亲口中的那个熟识所有植物的好园丁,只是我的父母是个下等人,住在远离城区的乡下,所以我也是个下等人;我的父母没有读过书,没有人愿意教下等人学习认字,所以我也没有读过书(不过我有在认真地趁着路过在那些上等人的学堂外偷偷学习。)我不知道除了园丁我还可以做些什么,除了园丁还有别的选择吗?

我从不抱怨自己整天在泥土里打滚的生活,相反,我十分喜欢空气中飘满玫瑰花的香气——那让我想到我奶奶做的派,她是一位慈祥的老人。尽管母亲总是抱怨说自己没有新的漂亮的珠宝带,我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下等人有什么比别人卑微——这要感谢父亲带给我的乐观的心态和快乐的童年——我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,我敢保证我能做到的事情那些上等人都不可能做到,例如一眼就能认出花朵的名字,这让我有一点点自傲。

我的父亲是一位厂长,园丁只是他的副业,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。关于他的记忆,我只剩下一幕阳光明媚,他抱着我笑得灿烂,我白色裙摆翩翩起舞,周围百花齐放环绕在我们周围的美丽场景,父亲宽厚的胸膛使我感到无比的安心。哦,还有一幕,是乌云密布,父亲皱着眉捧着我的脸,我的瞪大的双眼滑下一滴泪珠,最后拖着行李箱留下一个看起来依旧高大的背影。

我的母亲据说在年轻的时候是我们这边的大美人,很遗憾我没能学会画画,要不然我就可以亲手为你画下她的美丽。她离开了我和我的父亲,就在父亲离开的前两天,她急匆匆拿起行李——包括她最珍爱的珠宝和首饰。留下了满园的梅花和满园快乐的回忆,还有原本应该幸福的我们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于是我变成了没有家人的下等人。好吧我知道,这对于刚刚十二岁的我来说有点残忍,不过事实就是如此,我无法抗拒,我无法控制,我无法拒绝。没有人肯接济穷人,没有人愿意接济这样的我,我该去哪?我该怎么办?我该怎么活下去?迎着夜晚的降临,我惊恐而不安的蜷缩在被窝里,瞪着大眼数着天花板上的花纹迟迟不肯入睡,没有了童话书,没有了母亲,没有了父亲,我要怎么入睡?

【父亲说过他会回来的,母亲也一定会回来的。】

小小的谎言支撑着我弱小的身躯在风雨中摇曳不跌倒,装饰了我幼小的不算完美的梦境。

14岁那年,我忙碌着把房子最后一次收拾完毕之后,简单把已经缝补过很多回的衣物,我也选择了离开这里,这个原本完美的家,我点了一把火,把它扔在了床上。

踏出家门的那一刻——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去了——我还是莫名其妙的回首望了一眼,却不是看那个还是像往常一样干净漂亮的小洋房,那一眼我看见了,花园里的花好像已经因为再没有人给她浇灌水枯萎了许多,又莫名的,心痛了那么一瞬间。

我就只是迎着夕阳走啊走,也许是走了几个小时,又或者是几个月,身上的衣服又缝缝补补了几遍,我走到了一个庞大的城市,它是真的特别大,很多房子挤在一起,人群推推搡搡地行走在宽敞的大路上。

我开始了迷茫——这么大的地方却没有我希望去的地方。有人开始对我投来打量的目光,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,高傲的姿态几乎是没有两样,比艾伦家的大姐姐还要漂亮,她们在好奇那个孩子的脸颊为何布满泪痕,她们在好奇那个孩子身上的衣服为何沾满灰尘,她们在好奇那个孩子为何紧紧抱着绿色的工具箱。现在想起来,她们的目光并不是好奇,应该是上等人对下等人的,从骨子里的嘲讽。

有人狠狠推了我的肩膀,我撞在了墙壁上,怀中的工具箱骨碌碌转了好几个圈躺在了大马路中间,脑袋开始嗡嗡作响,有滚烫的液体落了下来,滴进左眼里,眼前便成血红一片,染红了我褐色的眼睛。我没有闭眼,心里只在意着工具箱的安全,也不愿意去管到底是谁推的我。

因为好像有什么人,在我出生之前就悄悄在我耳边说过了:这是被上帝允许的。

那天好像是晴朗的晴日,又好像是阴沉的雨日。

我逃跑了。

我从不知道这个城市里面会有一片园地。

我丢失了我的工具箱,那是我父亲的。

一名微笑着的稻草人静静地笔直站立在园地之中,像没有任何烦恼的微笑着,像父亲一直挂在嘴角的微笑的弧度。我很累,很累,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,我躺在了稻草人的“脚下”,回忆着父亲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脑袋,也许是这种期待太过美好,在迷迷糊糊之中好像真的有人,有天使,摸了摸我的脑袋。

我挣扎着撑开眼,那一瞬间,我确信我看见了天使洁白的翅膀。

“你是谁?为什么躺在这里?”

她的脸庞很漂亮,特别是眼睛,透过一切黑暗和虚无看向了渺小的我——像是天使,不,是神一般的冷漠。我顿时失去了言语,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眼睛,那是和我完全不同的眼睛,着魔似的我颤抖着伸出沾满鲜血和尘土的手,可是我碰不到啊,怎么也碰不到啊,美丽高傲的上等人。

咸湿的泪混着鲜血滑到了我的嘴边,她慌了神,脱下手套轻轻抚摸着我的头。我也慌了神,毕竟自己几天没洗的头发和身体散发着臭味,让这位天使小姐(暂时这么称呼她吧)就这么触摸真的好吗,真的不会染脏她吗?这一认知让我有点受宠若惊,她真的好温柔啊,让人想起了妈妈,妈妈,也应该是这样温柔的对吧。

“怎么了?你不会说话吗?”

不,不是这样的,我会说话!在月光下、在房间里!我想要和你交谈,我想和你永远成朋友!

她牵着我脏兮兮的手,看着我哭的脏兮兮的脸,我浑身发热——她眼神多么透彻,她的手是多么有温度。我平静了许多,真是奇怪,她的一眼就能让我平静下来,这就是友情的魅力吗?

友谊(我早把天使小姐划入了挚友的圈子里,她是第一人。)我又在心里默读了一句,心里有点像被她塞进了一颗甜甜的糖果。如果这种感觉是糖果的话——我想我会把它藏起来不舍得吃掉,就像以往一样。

我站起身,也不管自己的脸此时泪水血水横流,慌张失措的揉捏着自己的衣裙下摆结巴地介绍了我自己,她静静倾听着,就像我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。当她听完我的遭遇时,她惊呼了一声,报以同情的目光,而我没错过她眼里的笑意。

她上前扶住了我的肩膀,我才意识到自己脑袋的伤口不知何时又开始渗出鲜血,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狼狈。我咬住嘴唇抽出被天使小姐握住的双手,颤抖着扯住衣袖上干净一点的布料往头上蹭,欲盖弥彰,那污垢不仅蹭在了脸上和衣服上呈大块的暗红,我愈来愈紧张。

鲜血,鲜血,全是鲜血,不,她不喜欢鲜血,她会厌恶我的。

也许是我的颤抖过于明显,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捏住了我肮脏的手,她温柔又坚定地拉开我的手,我悄悄撇了一眼她的表情,她也许是因为我刚刚的举动而皱起了眉头,说实话我有些呆滞,我想知道她皱眉的原因,她,是在担心我吗?

“会感染的,我是一名医生,和我回我的诊所我给你包扎一下吧?怎么样?”

好的!我和你回去诊所,请带我走吧天使小姐!我的天使小姐!

当然以上只是我心里所想,并没有说出口。我下意识十指交叉握紧(我听过老人说过这代表着希望愿望成真,我有什么愿望吗?)郑重地点了点头。她眼底沾上了许些笑意,再次用她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。

我突然不安了起来,是不是我一包扎完,我就要离开她,再次跌入深渊?

“你是个园丁对吧?那你愿不愿意来我的家为我管理后花园呢,最近杂草丛生,我很是烦恼。你愿意吗?”

天啊!她柔和的嗓音说出那句话就像是黑暗中的曙光拉着我离开孤独,我这是在做梦吗,如果是梦的话请永远不要让我醒来!她是来拯救我的天使吗?她是帮助我的良药吗?她是引领我的向导吗?感谢你我的天使小姐!

顺便“天使”这个词是我在8岁那年在镇子上的那座有些破烂的教堂里学会的,据说这是温柔和善良的化身,我第一次对这个词有了明确的认识——这个女人就是天使的化身。

强行忍住又要涌出的泪水,我咧嘴还给她了一个笑容,我知道一定很难看——你看,一个臭哄哄的14岁小屁孩脸上全是鲜血,强忍泪水还硬要给你一个大大的笑脸,这会是有多么惊悚。

不过我那时真的是开心坏了,所以我那幅模样非常不忍直视也是可以原谅的吧?我下定决心,以后无论何时都要笑着,这就表示着我很开心,生活在天使小姐身边很开心,能成为天使小姐的朋友我很开心也很幸运。

我啊,想和莉迪亚小姐永远生活下去。

稻草人先生都在风中为我们舞蹈。

直到那一天,是的,一切开始崩坏的那一天。

—TBC

私设上等人对下等人的歧视特别严重。

交党费喽,修改了一下。

等我慢慢填坑(;´༎ຶД༎ຶ`)

也许会有后续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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